”
柳烟凝一惊,“怎么了?”
她接了过来,叫了两声沈牧。
“嗯?烟凝。”沈牧似乎已经在极力控制情绪了,但还是难掩低落。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柳烟凝不解又心疼。
沈牧轻咳一声,“没有,我就是.”想你们这三个字沈牧都不敢轻易说出口,生怕勾起柳烟凝多想,“就是没喝水,喉咙有点干。”
柳烟凝不疑有他,“那你多喝点水,戈壁滩本就干燥,不多喝点水怎么能行呢。而且你也不要喝生水,沉淀一下再喝,免得水里面有砂石,喝了容易得结石呢。”
听着柳烟凝絮絮的叮嘱,沈牧一手捂着眼睛,汹涌的眼泪从指缝流了出来,他嗯嗯地听柳烟凝说,不敢发声,一旦他张口,柳烟凝必定能发觉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