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心则傻眼地站在一旁,脑袋完全转不过来:「……蛤?你们在干嘛?」
裴宴川优雅地晃着红酒杯,眼神不善:「老实说,我看他躲得够久了。这场游戏大家都下注,他一副清高退居二线的样子是怎样?怕输还是不够想赢?」要退出就快给老子滚出局!其实这才是裴宴川的内心话。
高牧珽推眼镜的动作充满压迫:「你是我们的妻子,不是谁都能想接近就接近。他若没自觉,我们不介意帮他‘唤醒野性’。」
叶亦白则冷着眼,语气带笑不笑:「这年头,不开口的人只会看着心上人被别人亲、被别人抱、被别人放进浴缸里洗乾净。你想当这种人?」当男人他妈的不要扭扭捏捏!
迟净砚脸红到极点,却仍咬着牙,缓缓看向白子心。
那一刻,他眼中闪过某种几乎是压抑到极致的温柔与决心。
「……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