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希笑着说,“这后花园是你的宝贝,除了你谁都打理不好。”
说着她轻轻嗅了嗅,惊喜道,“各种花香染在身上,连头发都是香香的。”
从没关注过这个问题,也或许是鼻子早已习惯。
抬手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祝时宴放松几分,“好好闻。”
“是吧?”傅政希好笑地瞧着他,“走快些,起风了。”
主楼近在眼前,傅政希对他越热情,祝时宴就越不安。
倏地,他脚步一顿。
傅政希问:“小南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祝时宴笑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