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动作一顿,在我颤颤巍巍地笑开,以为他终于心软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一用力。
针尖刺入皮肤,针管推进里面的药剂。
冰冰凉的。
针尖脱离的瞬间刺痛。
彻底融入身体的药剂又不冰了,反而还感觉暖洋洋的,就是跟喝酒喝到正好的感觉很像,很放松。是让人昏昏欲睡的飘飘然。
有点睁不开眼,我费力地抬着眼皮,每个眨眼都格外用力,才能不让面前的银发男人重影。
这就是传说中的吐真剂吗?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随手丢掉针管的琴酒在旁边说:“组织的吐真剂,不会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谎。英子,让我知道你对……组织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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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英子的眼睛天生就是圆滚滚的,一向总是晶莹莹的明亮,在黑夜中都是一样。
不过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棕色的双眼半阖起来,渐渐失去了焦距,满是浓浓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