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尼?”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声,跟在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一样:“要不是你,就应该是被我拎着。”
怎么的,合着被当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过年捆猪一样,还是你们对我的恩赐了吗?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也就是只能泄愤一样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齿磨了磨。
穿过大厅,进电梯到地下一层,穿过空荡荡的训练场,接下来就是一排一排的紧闭着门的审讯室。
琴酒把我带到了中间的审讯室的门口,推开了门,把我放到了正对着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审讯室,以前都是听说和路过。听说,没有一个卧底能够不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得清清楚楚就脱离审讯室里的审讯,除非在审讯中途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