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有些委屈,完全想象不出,就在不久前,男人强势冰冷的一面。
伍小佰适时的错开了视线,他没有勇气望向江岫白那双眼睛。
那是逃避的姿态。
但江岫白不怪他。
倚墙而站的人只套了件宽松的校服,因为清瘦,松松垮垮的,里边的白t领口大敞,那一截锁骨白的跟月牙的尖一样,脸上躲闪的神态很像是很久很久之前他养过的一只布偶猫,偷吃东西之后会不好意思的躲闪视线。
江岫白觉得,少年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
更不知道他始终爱着他。
爱了他681次的重新开始。
他的世界只有他了,可少年却对此一无所知。
少年从他身边走过,像是从一条河边走过,石子等在原地,沉溺于河流不经意的亲吻。
他总是在走,不停的走,让他在等待中消磨一生。
江岫白想,他是愿意的,哪怕是这条河流根本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