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格撑起上半身,一边咳嗽一边辩解。
“您待我如何?您才是心里有数的那个。”谭舟见邬格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依然安坐着,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谭舟不再掩饰积压多年的怨愤,脸上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意,俯身上前与邬格对视,冷笑道:“父亲?您配做我父亲吗?”邬格放任自己的三个孩子对自己百般折辱,“‘野种’,您的好孩子是这样称呼我的。您却从未护着我,任由他们羞辱我,那时才几岁?”
邬格颤抖的手捏住他的胳膊,却被甩开。
“舟儿,是父亲做的不对……”邬格尝试用多年恩情在道德上捆绑谭舟,若是在以前,这一招还会有作用。
“父亲,您既然知道愧对于我,那就安心上路吧,您的几个孩子很快会来与您团聚。”谭舟阴恻地笑,那股子邪气像极了邬格年轻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