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挤压,那根肉棒反而顶进总是错过的宫口,直接操进去,让她整个尾椎更酸更麻,几乎快撑不住落下去。
焦荡握住她的手,覆着她的手背上带她一起放在小腹,他终于舍得再说第二句:“摸到了吗?”
他猛地一顶,柏诗的手心透过薄薄的肚皮感到一阵撞击,那是焦荡操进深处的龟头,柏诗忍不住流泪,快感蔓延,她高潮了。
一滴滴汗液从焦荡的额头淌下来,粘上他的睫毛,被模糊的视线令他看不清柏诗柔软的胸脯,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焦荡从柏诗身体里退出来,单手抱起她,抹了把脸,带着她上了岸,把她放在一堆软草上,柏诗的裙子被脱下来,铺在上面,她躺上去,双腿被焦荡分开,他又操进来。
这样的贴合比刚刚更加紧密,且不费力气,柏诗终于能分出心神去做些其他事稀释让人受不住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