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詹姆·兰尼斯特早饭吃坏肚子了,可能他被他那个王后姐姐榨干了,可能只是他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也可能是他不打女人……”
阿波罗妮娅这辈子都没尝过纯粹愤怒的滋味,但现在她感觉到了,那是一只寄生在她体内的、会喷火的野兽,她感受到它的存在,它的成长,但她表面上看起来却比往常更平静,“你说得对,我只和詹姆·兰尼斯特打过一次,不能证明我一定比他强。但我看你使剑有一百次了。你什么水平我非常清楚,所以我让你一只手。哥哥——”
这声“哥哥”完全没有她称呼罗柏'大哥'时的仰慕和真情实意。
席恩抿着唇,脸色难堪起来。他飞快地扫了眼靶场上围观的人群,心知若是不应战,立刻就会被视作懦夫。 “好,那我就陪你练练,”席恩懒洋洋地抽出配剑,“到时候别跟哥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