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猎将近,尚风朗好端端的却要求骑马,沈元柔很难不将这些与温思凉联系在一起。
裴寂敢同温思凉打这样的赌,这段时日却不与她提起此事。
前世裴寂曾想学骑马的,但因种种缘由,最后却搁置了。
沈元柔不着痕迹地收回眸光:“你来教他?”
“自然,”尚子溪理所当然地环顾四周,“此处风光正好,也没有旁人,再适合不过了。”
沈元柔颔首:“月痕,将乌梅映雪牵出来。”
今日是带着踏月与乌梅映雪出来的。
尚子溪得了便宜还卖乖,笑说:“好柔姨,怎么不让我骑踏月。”
“映雪就入不了你的眼?”沈元柔睨着她问。
尚子溪哪儿敢说不,朝着尚风朗走还忙不迭道:“柔姨的马自然都是好的。”
生怕晚一些沈元柔不给她骑。
沈元柔低笑一声,便见裴寂乖顺来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