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岚汀眯起眼睛:“吹哪?”
谢之骄指了指,指尖上那道微不可见的,一道白色的线。
陆岚汀:“你不说我都没看见。”
谢之骄:“这么大的伤口你都看不见!”
任疏郁走到一边,从节目组的医药箱里掏出一个创可贴:“过来谢老师,我给你包扎。”
谢之骄:“哈哈,不用了,马上痊愈了。”
至于宋言拙,由于他进厨房的黑历史,被派去负责倒蓝莓汁。
俞导特别叮嘱:“你用纸杯倒,不要用玻璃杯,砸碎了要赔的。”
宋言拙激动:“我是那种人吗?我……”
他一转身,胳膊肘不小心将刚刚拿出来的玻璃杯撞到了地上。
“啪啦”。
“我赔。”
他诚恳鞠躬。
等终于一顿饭结束,又收拾洗碗,已经是晚上七点。
北欧的冬天让人觉得恍惚,总觉得七八点一天就该结束。
他们走出节目组的屋子,在岔路口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