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知轩小口喝着,压在玻璃杯边缘的唇瓣说过喜欢他、亲过他、也说过了分手。
人怎么可以一时间变化这么大,但是如果对方是季知轩的话,或许又能解释得通了吧。
等季知轩的脸上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齐返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发生什么了?事情大到要决裂的程度?”
要不然说齐返从小就是当大哥的料,在崩盘边缘也是一如既往镇定,他能看出季知轩很慌,在强装镇定,其实内心早已碎成了玻璃渣子。
他又想到了田医生说的,不要过度介入与模糊人与人交往的界限,可以尝试给对方一点空间,让对方吐露出需求,这样才有助于你们心连心相处。
见季知轩不说话,齐返绕过沙发的扶手,走到季知轩的身侧,贴着他的身子坐下,沙发凹陷,季知轩没有躲开,甚至还不动声色地朝着他的衣袖处贴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