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求你……”破碎的哀求混合着完全压抑不住的、濒临崩溃的抽泣,泪水决堤般滚落,砸进他散乱的红发,“求你……呃饶了我……我错了……啊、我不该睡在……求求……”
“不、嗯,唔……姐姐,求你了、呃!慢、慢一点....”
“慢一点吗...”她笑着,她的拇指忽然改变方向,极其恶劣地、用长长的指甲,重重地、碾过顶端那早已充血肿胀到快要绽开的湿滑小口。
“可你这里……流了这么多水,不就是很想要吗?”
“骚货。”
那份疼痛与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亚诺的身体更加紧绷,他的身体……那具该死的、被这冰火煎熬刺激得彻底失序的肉壳,给出了最屈辱的“答案”。
他越是哀求,越是挣扎,那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那被唤醒的、疯狂渴求快感的野兽,反而挣脱得越加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