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徐因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眼泪垂落在伤口上,泛起鲜明的刺痛。
“而且,”谢津停顿片刻,笑了,“你说为什么是现在,也就是说你能接受以后分手。”
徐因语塞,无可辩驳。
她从来没想过这段感情能够长久,那太过越轨了。他们的人生应该如并行的轨道,短暂的交轨已经是桩险事了,在享受完过后回到各自的轨道方才不至于车毁人亡。
“我接受不了,”谢津用最淡然的声音说徐因最恐惧的话,“如果六七年后,你扛不住家里的压力,选择和其他人结婚生子。因因,我会在你婚礼上放录像和照片,主演是我和你,我不在乎身败名裂,也不在乎让你身败名裂,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