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带着满身的侵略气息,低头攫住她的唇,“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是我从别人手里夺过来的。”
温荞没忘,但也因心存幻想,现在才想起来。
她并非故意,而是再耽搁一分一秒,都怕他会往阿遇手机发送什么。
他怎么就赌那时在看邮件的是她不是阿遇。
他怎么就赌她会来而不是坦白。
他在拿什么赌?
他在追问什么?
温荞的面庞始终湿润,苍白的脸混着薄红,发丝凌乱黏在额头。
她浑身虚软无力,仍攀着桌子往前爬了一点。
下一秒,男人揽腰将她抱回,撞红的屁股狠狠撞向男人小腹,滚烫的一根也直抵宫口。
她霎时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浑身汗涔涔的,隐忍的泛出一些哭腔。
念离亲亲她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放在沙发,白嫩的两条细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将她抵在狭窄的沙发深处再度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