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顿,眼神掠过难以定义的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微微歪头,目光扫过瞬间煞白的毅,又看向瞳孔地震、狂喜凝固的陆沉,语气带着残忍的坦诚与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们不接受也没关系。”餐巾被轻轻放下,动作优雅却带着终结的意味,
“因为不光你们,还会有别人的。”视线飘向窗外刺眼的阳光,声音轻如叹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是谁,我也不知道。”
秋安心想:「撒个谎,弄得可怜一点。八百次轮回的演技,糊弄两个被荷尔蒙冲昏头的男人,足够了。」
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陆沉脸上血色褪尽,狂喜被荒谬感和被愚弄的愤怒取代,他死死盯着秋安,引以为傲的城府碎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