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来吗?”
杨平乐打了一个哈欠,摇了摇头,头发滑过沈泽清的背部,撩进了他的心里,痒得他转身,吻了上去。
接吻太舒服了,哪怕理智告诉杨平乐,该适可而止,明天还要训练,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不想停。
兰姨亲自把餐点送了进来,暧昧的声音让她匆匆放下,急速消失。
年轻人真是精力十足。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从正空中往下沉,院内重新恢复了冷清,一只冷白的手握住了食篮,脚步沉重地进了室内。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