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给沉闵行,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家族的安排。只是因为,沉闵行是唯一一个,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娶她回家,而不是和她背后的家族联姻的男人。”
“她把这枚胸针送给我的时候,对我说,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嫁给谁,而是能不能,守住自己想守住的东西。”
伊莎贝拉夫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陈然身上,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孩子,你告诉我,你想守住的,又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极其高明的问题。它将皮球,又一次地踢回了陈然的脚下。
“我想守住的,”陈然看着她,眼神清澈而坦荡,“是沉柯先生给予我的、一个可以让我自己决定命运的机会。还有,他那份不计后果的、天真的信任。”
老妇人看着陈然,看了很久。
久到杯中的茶已经渐渐失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