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愈发低哑:这些日子,可想我了?
“不曾。”玉栀嘴上虽这样说着,指尖却不自觉地绞紧衣带。
他轻轻摩挲着玉娘的下巴,“还嘴硬说不想我,”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深夜扮得如此艳丽,难道不是为了勾我?
“可没有那般能耐,奴婢蒲柳之色,哪入得了爷的眼。”她倒伶牙俐齿。
宋昱低笑一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爷就喜欢你这‘蒲柳’,那就赏你留下伺候,如何?”
玉栀听他说自己蒲柳姿,倒有些不乐意了,这话自己说可以,别人口中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如何,奴婢不伺候您便是了。”她推他身子下了床榻,很快人就被他捞回来了。
“别走啊,这么多天没疼卿卿了,爷想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