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容果然不凡,但你误会了……算了,说得越多越像狡辩了吧?你只说谁不是,还没说谁是呢,赌约的输赢怎好下定论呢?”
这就有些逞强了,但他不会去嘲弄晏邈,且这隐喻所指非同小可:“豫王就要抵京了。”
晏邈立刻蹙眉,输家常有的神色,这总不好再说他是过度解读了吧?
然而……
“我赢了。”晏邈道,再看了看秦疏桐的神色,“不信?不信便不信吧……不过我赢了赌约对少容是有好处的,别忘了这一点。”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这回换秦疏桐擒住晏邈的手腕,“你在为豫王策划弑君谋反篡位!?”
晏邈忽然笑起来,拍拍秦疏桐紧攥着他的那只手示意他松开,而后将手搭在秦疏桐肩上,就着两人错身的姿势靠近过去附耳道:“少容慎言啊,我只说我赢了,可没说赌约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