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图南对着床头挂着的长命锁,自嘲地牵了牵嘴角。
“儿啊,以后再不能想不开了,知道吗?你……你可不能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郝氏也不敢多哭,生怕又刺激到了叶图南,当下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哑声道,“儿啊,都是娘不好,娘没用,给了你这幅多灾多命的身子,你知道娘多想替你承受病痛吗?可是娘办不到,娘真是没用透了,儿啊,娘看着你这幅模样……”
说到这里,郝氏又呜咽了起来,叶图南静静地听着她的呜咽,心里和脸上都没有任何一丝波动,这些或是内疚或是惭愧的话,他已经听了整整二十七年了,再感人肺腑,也早就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