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有没问是干什么,自顾自地走回稻草堆。余光瞥见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把香,寻了两块石头把香点好,恭恭敬敬地插进香炉他还给佛准备了香火
男孩搞不懂,自己都吃不饱,还管佛。
他没问老头的名,老头也没问过他,总爱喊些什么“小子”、“喂”、“小孩”来叫唤。
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知道是叫谁就行。
第二天一早,老头就带他来街头的巷子口铺了块布就席地而坐,八卦盘压在中央,签筒放在一边。
男孩换了身行头,同样的浅灰长襟袍套着,脑后扎了个小丸子,露出被溪水清洗过白嫩的脸庞,玉雪似的,可爱的紧。
老头是个算命的,他让男孩举着个比他还高的旗子,一个大大的“算”字写在上头。
有人来了,老头就会闭着眼睛碎碎念,时而掐指算,时而看眼八卦盘,几分钟后再让人拿着签筒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