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后视镜,他发现这个杨曦一直停留原地,身影渐小,渐远,一动不动,脸上挂着一点笑,有点阴郁,有点哀伤。
这天晚上,孙淼接到了领导的电话,闫立群在电话中的声音很焦躁,他说,昨天土方司机大闹社院这戏你导演得倒是漂亮,可最高检那边拖得了一阵子,拖不了一辈子,再不跟那个盛宁做个了断,我们就全完了。听他的意思,原来这群司机及家属前来闹场,是受了孙淼的指使。
“这个盛宁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拉拢也拉拢不了,恐吓也恐吓不听,这一屋子领导、专家,谁没点不可告人的家私,偏偏就他没有啊!等他跟最高检的人碰面汇报之后,我们就全完了!”孙淼也着急,“建造这座爱河大桥,城桥集团一贪就是好几亿,而我们呢,干牛马活,吃猪狗食,建桥时的风光一点没沾上,后续养护劳心劳力却落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