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一口恶气瞬间顶到了沈叙喉咙处,他不吐不快,伸手去抓住江岸身侧的被子:“我来的时候听叶姨提了一句,这事你要是抓着不放手,对你跟她都不好。”
江岸满心的痛处。
他觉得前些年的那些事,现在是遭报应了。
出来社会混,真的是迟早要还的,以前他不信,现在信命。
老天哪会让你过得那么顺畅?
江岸眼睛睁开,眼睛里萦绕开一层薄薄的雾气,冷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几分:“那你们是觉得我现在还能做得了什么吗?”
他有些激动:“那他妈是她跟我提的分手,不是我。”
沈叙微愣住,缓了几秒:“你好好休息,等你好点我再来看你。”
江岸住院的这段时间,来来走走不少人。
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脸上看到肉眼可见的几种情绪:病态,骄横,痛心疾首,恨意恶绝。
好像他要跟天作对,势要把天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