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提醒一下,意思你要搞清立场。你是花家二娘子,是我花子虚的老婆,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花子虚没有底气再吵,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认定李瓶儿有了外心。至于什么时候搭上的,那就不太清楚了。他整天待在院里,晚上很少回家就寝,人家想偷随时都可以。
想到这个,花子虚心里恨恨的。心说贴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倒贴银子,而且把整个家底都贴给了别人。当初他之所以能忍,是因为花太监私下说过,死后家產都归他一个人继承。
况且在那份关係中,他才是真正的侵入者。事实上,花太监早就与李瓶儿同床共枕了。虽然其外周被切得很乾净,但他有手有嘴啊。那种探摸与舔噬,几乎是无孔不入。
太监毕竟是太监,最终也只能止于这一步。而女人需要的肯定不止这些,她需要真正的性深入,而这个要有阳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