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澄,我们不说这些了……”
他像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严丝合缝钻进陆渊澄怀里,他抖得太剧烈,陆渊澄不可能察觉不到。
可是陆渊澄仍然喋喋不休地说着恶毒的话,“……我要让讨厌我的人喜欢我,我根本不想看什么狗屁日出,我也不喜欢那张照片,但我就是那么做了,因为我要让你……”
喜欢我。
虚假地,喜欢上一个虚假的我。
客厅海豹的悲鸣戛然而止,陆渊澄闭上眼,凝固成一尊怀抱被浇铸成爱人的形状的石像。
“我他妈有病,瞿川。离我远点。我半夜发疯会用玻璃割你手腕的。”
夜幕低垂,陆渊澄独自一人回到客厅。
纪录片自动切换到下一集,进度条过半,帝企鹅聒噪地求着偶,吱吱呀呀的,吵得头痛。
他蜷缩回原位,像没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