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也有一米七几,扛着他还不算太艰难,满川显然已经醉得不清醒了,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成功丢进了沙发里,此时已经累得一身的汗了,却想起买来的药丢在了车上,刚转身准备去拿,却感觉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手。
“又想走?”
满川还闭着眼,满面潮红,而握着我手腕的力气却异常坚定。
“你放手,我去给你拿解酒的药。”
“不要。”满川嘟囔着嘴,皱起眉头,捏了捏自己的脑袋,显得很是痛苦:“我头好痛,帮我捏捏。”
我无奈,但是知道满川酒后耍无赖的本事,看着那只紧握着我的手,一点要松开的意思也没有,我只好叹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扶起他的脑袋枕在我的腿上。
这一刻,我不再想任何事,家里无人,我们就如同儿时一样做着姐弟间亲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