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偌大的房子里连掉根针的动静都清晰可闻,安静,无止境的安静。
宋疏月缓缓停下向前的步伐,布局、家具、场景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那股挥之不去的迷雾就是沉沉压在心头呢?
就在那疑惑的一瞬间,她的视线像是被大脑安排好了一般,定格在茶几上的日历上。
宋远箐一直有撕日历的习惯,在快节奏的现代化生活里也保留着,每天都会撕旧迎新,几十年来一如往日不改。
宋疏月缓缓地走向茶几,拿起日历,被撕过的纸张痕迹还很清晰,没有异端。
最大的异端就是,日历上的年份显示在叁年前……
她感到荒缪、不可置信,窗外的雷雨声突如而至,每当她感到崩溃的时候,总会再加上一层让她难捱的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