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没想到嘛,竟然这么快就又出张过来……”男人攥着你腿根,正体位只挺着阴茎拿龟头在阴道口浅浅的磨,“七海坚持要交报告书呐,上面一看见还有另一个诅咒师,就,肯定要再来处理一下呀。”
头皮发麻百爪挠心,你两手乱抓扭来扭去的躲,被激出满眼眶泪抓耳挠腮咬着嘴唇憋气。身体里咕叽咕叽的响,被冠状沟反反复复刮内里要命的地方,不上不下还不给个痛快,发泄无门只得梗着脖子往枕头上撞。
“你想嘛,把诅咒师咒死的诅咒师诶,一听就很厉害吧?”戏弄人的话一出口,笑意就憋不住了。像想来就好玩似的,甚至还颇为好心的稍操深了点,“所以后续处理的部分,就得请很厉害的咒术师来呢……”
“就请了你这么个狗是么。”你咬着后槽牙嘣字,为忍住呻吟感觉自己精神都快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