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充满了属于上位者的傲慢与杀意。
梁颐听完,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玩味。他没有直接附和,而是像一个最冷静的“盟友”从利弊的角度,为身边这边冲动的朋友进行分析。
“话是这么说,其兆,”他晃了晃杯中的液体,金色的酒液在他镜片上反射出冰冷的光,“但这种老家伙,虽然碍事,却也最难缠。 看在他一把年纪,给他点面子。”
梁颐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自信和安抚力量的语气,说出了让笪其兆彻底放下心来的话。
“毕竟他手再长,也伸不到你家里去。”
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笪其兆心中那份因为领地被窥视而产生的暴躁。
是的,家才是他唯一的、绝对不受任何人干涉的地方。他才是法律上拥有着苏悦”管理权“的人
梁颐看着笪其兆脸上重新浮现出的平静,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