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抽屉内被翻乱的药盒一个个码齐,把谢景拿过来的新衣服拆开包装又叠到衣柜里。
人总会在尴尬的时候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好似找了些事情来做就能将心中的事盖住不去乱想一样。
事实上这种刻意的逃避会在停下来后,让想逃避的东西愈发严重汹涌。
徐淮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深陷掌心。
镜子内的人蹙起眉,唇角也不自然地下压抿起,面上和唇上都几乎没什么血色,可耳廓却是红的。
他梦见了谢景在吻他。
谢景将他抵在了墙上,吻的很凶,根本没给他反抗的余地。
虽知道梦境是不可控的,他又确实对谢景有好感……
但也不至于在发烧迷糊的时候还会想着谢景,想那档子事,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人。
更奇怪的是,以往的梦境大多数都模糊呈碎片化,一睡醒就会逐渐忘记。唯独昨晚的梦,每一幕都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