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打算亲自帮他清理这些,陆惊野却铁了心要赶我走,他神情实在有趣,我有点舍不得,想继续逗弄一番,徒然间,我脑中滑过一些有意思的画面,临时改主意退到门扉处。
屏风后云雾缭绕,偶有水声轻溅,伴随着压抑的喘息清吟,一道侧影黑压压印在绘有花鸟虫兽的帘幕上,朦朦胧胧能辨别出身形——最细的地方,是舒展凹陷的腰身。
我舔了舔唇,似乎还留有某些滋味。
门被人彻底关上。
过了几日,我牵着陆惊野往大理寺最深处走去。
他一路无话,只是在踏入水牢后,面上红润尽数消退。
我搔了一下他的掌心,笑着问:“陆将军,可还记得这里?”
他咬牙道:“昔日折辱,如何能忘。”
我笑得更为欢悦,递给他两根铁链:“是你自己戴上,还是我来?”
“不必劳烦!”
陆惊野爽快负上十斤的铁,行动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