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筝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眼睫毛将眼睛欺辱到发红,看起来呆呆的,“可是我不是告诉她们我不想见你,让她们别给你打电话嘛?”
说完话她才意识到她不想见的正主就在她眼前,连忙抿住嘴。
她抬起手,抓住卫爻的袖角晃了晃,找补道,“阿爻,我们睡觉吧,我困了。”
“你醉了。”
“我们睡觉吧。”,景筝又重复了一遍,五指收拢攥住他的袖角。
她喝醉了,卫爻没办法问出她为什么不想见到她,其实即使她是清醒的,卫爻也不会问的,万一她嫌他寻根问底太过招人烦,一不做二不休和他分手了,他是无法接受的。
真糟糕,他总是贪婪眼前的美好,就像是偷吃挂在悬崖上蜂蜜的熊,为了那一点点的甜头晕目眩,以为那摇摇欲坠的岩石能够托住他,甚至卑劣到想成为一只愚蠢滑稽的破布娃娃带呆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