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明晃晃的绸缎,一展开半个酒楼都被闪花了,拿来给玉姐儿添妆岂不体面?
奈何女儿就是不接她的招数。
李夫人无论如何都送不出去这份礼,还在酒楼吃了一餐饭,这下就更过意不去了,凭窗随意看过去,就见一个年轻后生在院子里举着棍棒练武,满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勤学不辍的,棍棒使得虎虎生威,便是她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对方很有章法。
“夫人见笑了,那是我二哥。”叶盏随意介绍,“在军巡铺待了五六年,今日正好告病在家。”
原来是同胞兄妹,李夫人称赞了两句谢家宝树,又忽然想起一遭:“你二哥识字否?”
“识字,这两年每日夜里都随我们兄妹看书,虽然做不得词诗,但读是读得了的。”叶盏微微攥了一把汗,要将这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并不容易,她甚至在墙上挂了一副二哥画的雪中狩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