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与安再一次踏出了校门,不同的是,这一次她再也不需要蒙住眼睛了,打开门,依然是熟悉的哨兵们,或坐或立地倚靠在几辆军装车边。
见到她,几位哨兵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纷纷站好,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毕竟从现在开始,她的身份就不再是学生,而是一名编外军务人员。
林与安还记得第一次坐这辆车来到学校里时,那昏暗的车厢内密集而粗重的喘息,哨兵们沉默而充满轻蔑地打量着车厢内蒙着眼,或瑟瑟发抖,或桀骜不驯的新生们。她和一众新生挤在一块,听身边的人咬牙切齿咒骂自己浓郁的信息素,不远处看守他们的哨兵则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现在,她独享一个位置,两旁都空着不小的空间,哨兵们宁愿彼此腿挤着腿,也不敢冒犯到林与安,还有不少哨兵隐晦而充满好奇地悄悄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