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觉得漏了一个,赶紧补充道:“还有酒精性,保存时间和清洗难度都介于水性和油性之间。”
宣从南哭笑不得地说:“你又不考试,背它们干什么。”
“我怕你不给我画。”顾拾说道,“我急。”
画室里有一张宽一米二的小床,曾经它待在之前的出租房子的客厅位置,顾拾作为宣从南的合租室友睡在上面。
他那么高,这样一张床让他睡得憋屈,但他毫无怨言。
搬离旧出租屋到新家后,宣从南没舍得把床扔掉,花了他将近五百块钱呢。
新家不缺卧室不缺床,宣从南便将它放在画室,累了能躺会儿休息。
现在它又有了用武之地。
关于顾拾浑身上下透着坦然的模样,宣从南有点不服。
他怎么那么淡定?
不害羞吗?
有什么害羞的,画画而已。
正经事。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顾拾?
把他看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