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风拂过脸颊,气候逐渐从干燥变得正常,说明差不远了。
你们两个可还好?屠将军从船舱中冒出来,看着二人煞白的小脸问。
二人具是摇了摇头。
行军就是如此,再忍忍,快到了。屠将军糙,生活上自然是无法面面俱到,连吃食方面也糙到了极致。
午饭时,宁离的手中塞了一大碗连骨头带肉的排骨,和大海碗的米饭,她习惯的和阿喜捏着排骨啃,就算日日食肉,她的脸颊还是尖尖瘦瘦。
刚上船那几日,因受不了船速太快,吐的天昏地暗,粥也喝不进去,瘦了好些。
后来习惯后头一回和将士吃饭,她和阿喜被夹在中间,面对铜盆大小的排骨无从下手,还是屠将军看见她弱小可怜,吩咐厨役单独给她做一份。
所谓的做一份也只是给她重新装个小碗。
又过了数日,宁离正在屋内练习画作,外头传来呼唤声:到了,下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