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茭白,茭白其实就是菰米——一体两表。造化弄人,造化也弄菰米。”说罢,抿了抿烫得通红的唇。
“但是和人一样,农作物总能在不期然的境界里活出不一样的精彩来。”喻小榕说得急喝得急,一股汤水洒到可达鸭身上去,湿了一大片
“烫。”喻小榕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汪出来了。
“那还喝?”贺时唯递过去纸巾。
“谁曾料到有那么烫。”喻小榕擦了擦眼睛和鼻子,红得仿佛哭了一般。
对,谁曾想?可达鸭如此滚烫。贺时唯心里几度转悠,最终还是决定——可达鸭终究不是尤物猫眼三姐妹。这时候他还没有咂摸透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也有决定不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