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银越说越激动,手指忍不住地不停地戳着浊楼的胸口,“你还用那条丑尾巴碰我,万一感染了什么脏东西,我是会死的。”
浊楼有一瞬的失神,他开始回忆他刚刚究竟说了什么,才让时银如此形态。
“不脏,不会死的。”他拧着眉,挑了一个还算不太难的问题回答道。
“你又没试过被尾巴弄,你怎么知道?”时银不接受反驳。
他一股脑地把内心的委屈和烦闷发泄了出来,对着这个对于村庄来说不可高攀的山神。
“我只是……”时银声音弱了下来,“我刚刚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有点难受。”
不管是第一世的辞承,还是这个世界的月尧,他都不应该这样对他们。
更糟糕的是,时银伤心难过的点里并没有其他的情愫。他并不是因为舍不得月尧,也不是因为和他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