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何等尊贵的人,教个奴才叫什么来着,名不见经传的铭儿,教个铭儿将您拳脚虐待,何其的羞辱!”
“哀家...老了,记性不好。只记得于皇陵别院受磨难时是皇后将哀家接回来的。若是知晓皇后有孕,也自不会给她跪蒲团了。”太后心中记起那时在皇陵别院所受屈辱,眉眼动了动,儿子的死后不发丧以及连日来的冷漠,犹如深埋心底的痛根,她轻笑着说,“没有办法,皇后就是在那里呀。除非......”
杨清灵心里一个激灵,眼睛张大了,“除非......?”
“你瞧,年纪大了,到嘴边的话转眼就忘了是什么了。”太后朗声笑道:“皇后是极好的,哀家也十分满意。你终日来与哀家说话解闷,哀家也觉热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