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这人真的太烦了,秦词就没见过这般狗皮膏药的人,天天送礼,天天写一堆奇奇怪怪的信给她,烦的她恨不得每晚给黎晨套麻袋。
秦鹤也烦,他偶尔出门买个点心,一出门,保准能看到黎晨的马车停在外边,怎么赶都赶不走。
庆幸的是,来的只有黎浔以及前几日晚上碰到的小道士。
两兄妹俱是松了一口气,来的不是黎晨就好。
黎浔坐在窗边,今日他穿了靛青色长袍,外边搭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衫,墨发松松垮垮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挽住,一手撑着下颌看向窗外,侧脸线条优美,鼻梁高挺,眼睫又长又翘,窗外的光打在他的侧脸,莹白的肌肤透着光。
他面色淡然的看着河面那几艘驶离傍水镇的船只,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坐在他对面的广佑,眼底青黑一片,手上夹着菜,头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