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身后,惊魂未定的人贩子偷偷觑了眼卡斯帕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压低声音,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敬畏和好奇:“兄弟……你跟你们家这位主人……私底下都玩得这么……刺激的吗?”
卡斯帕连眼风都懒得给他一个。
人贩子被那冰冷的沉默冻得一哆嗦,却又按捺不住,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小声问:“那个……能不能……帮我也跟她求个情?让她帮我……也订一件?我之前求了沙塔尔那滑头好几次,他鸟都不鸟我……”
——
艾尔瓦德内城地牢
霉味、血腥气和陈年污垢的酸腐气息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淤积在狭窄的甬道里。
壁灯豆大的火苗奄奄一息,在潮湿的石壁上投下鬼魅般摇曳的阴影。两个门卫抱着卷刃的刀,倚在冰冷的墙壁上,脑袋一点一点,鼾声与牢笼深处的呻吟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