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安静了几秒,纪繁清轻笑出声:“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你了解我吗?除了你查到的那些,你还知道什么,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shui我?”
“我不了解你,还不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你不也一样?”纪繁清收了笑意:“我对你也一无所知,除了一个名字,这样不是很公平?”
“你想知道什么?”靳逍立刻反问,“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全部,只要你问。”
“不必了,我没兴趣知道。”
“……”
谈话不欢而散,纪繁清借口累了,把人打发走了。
上午输完液,纪繁清又休息了一觉,他说累倒也不完全是托辞,他在这边水土不服,吃不惯不说,连空气都仿佛过敏,整个人精神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