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自己斟了杯酒,心烦意乱时更贪恋杯中物。举杯欲饮,又恐误事,终是轻轻放下,“身份特殊,多有难言之隐,并非存心瞒你。你我自幼一同长大,我这个做姐姐的,绝不会害你。”
“可我听闻,你去了后越。”齐惟蹙眉,“正因你在后越,我才不敢贸然进兵。不知何处传来的谣言,说公主你借了南国的兵,许诺将攻下的后越拱手让与南国。”
我认命般点头:“是我承诺的。若非以此换取南帝放我离去,当时实无他法。如今正苦无破局之策。至于后越那位长公主……”我顿了顿,看向她,“小妹,你难道不觉,我与齐长君容貌有七八分相似?”
无非是比我眼眸更深邃些,我的鼻梁比他更高些。
齐惟眼神一闪,索性在一旁坐下,低声嘟囔:“我与齐长君……已有十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