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腹取出药膏,温柔地看着拂衣:“这对我岂不是不公平?”
被这样一双温柔又多情的眼睛看着,拂衣觉得自己就算是块石头,也要努力蹦两下。
“拂衣?”见拂衣不说话,岁庭衡的神情微微黯然:“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拂衣把手放到桌上,摊开五指:“臣女只是担心麻烦您。”
“不麻烦。”岁庭衡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轻柔得拂衣感觉是羽毛在挠自己的手心。她想说自己没这么娇嫩,可是见太子满脸郑重的模样,又不好开口。
算了,太子开心就好。
马车内的药味越来越浓,拂衣看着太子敷了半瓶药膏在自己手心,忍不住道:“殿下,臣女真的只是皮外伤。”
“好了。”岁庭衡掏出手帕,帮拂衣擦去指尖不小心碰到的药膏:“近两日这只手尽量不要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