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笑道:“姜祭酒又非奸恶之徒,兼审时度势,自然不会被用来杀鸡儆猴。”
乌黑的的发上素净极了,只一根银簪子挽住发髻。谢闻看了,黯然道:“我送你的首饰,你居然一只都没有带。”
她送的玉佩,自己可是有天天都带着身上的。
姜浮道:“你送得那些,都太贵了,行走在外,招摇露富难免招人惦记。”
谢闻抱怨道:“你就是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更埋怨的话没说出来,阿浮该不会只是单纯馋他身子吧?
姜浮轻哼了一声:“我为了你,都不知道挨了爷娘的多少训,还有阿兄,他天天挤兑我你又不是没看到,你居然还这么说,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谢闻立马服软:“我错了,阿浮别生气。”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贪心太过,阿浮喜欢他了还不够,还要再喜欢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