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沈无疾看着二斗说:“给他擦干净就行,上药我来。”
二斗连忙答应着,用袖子擦擦眼角的眼泪,动作轻柔的替带刀擦拭着身体。
一盆子接着一盆子的血水端出去。
清水进来,红水出去。
江策川见过带刀惨状后,也不闹了,安安静静地跟在江临舟身后。
江临舟看出贺兰慈心神不宁,不再多说什么,跟江策川上了马车就走了。
“已经派丫头去抓药了,长公子舟车劳顿还是先去歇息为好。”
贺兰慈苍白着嘴唇挥了挥手。意思是不必。
从门口到带刀房前的距离不远,而贺兰慈却走得格外慢。他害怕看见带刀凄惨的模样,害怕他看向自己信任的眼神变得那样惶恐无助。
害怕自己除了捂住他的眼睛外什么也做不了。
硬生生地磨蹭到门口。
沈无疾已经坐在桌子上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