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光是用嘴堵住还远远不够,接着他伸出舌头顺着水帘开始啯吸。
慢慢的,他有些食之乏味,舌头第一时间随着主人的想法改变,向洞口深处钻去,仿佛藏在最深处的水源喝起来更加的甘甜。
当嘴巴的意义不再用于喝水,舌头的意义也不再用于啯吸,他的嘴巴处就已经变成了水流成河的模样。
接连不断的水流顺着男人下巴滴答滴答的落在床上,让床单阴湿了大片。
尖叫没了声响,冬楚还深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她仰着头一如濒死的鱼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一分一秒的过去,冬楚眼神逐渐变得清明。
她想起了一些蛛丝马迹,关于上次她和小叔做爱。
“雕像的位置是你告诉二伯的吧。”
男人听见这话想要反驳,刚抬头却被冬楚又按了下去。“接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