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亲吻过后的沉默是以为在害羞的那种,她从根本怀疑这一切,她习惯了被拒绝,对于他给的所有强烈情绪近乡情怯。
“爸爸,”她沙哑着嗓子,还是哭过的音色,“这什么意思?”
他摇头过后又点头,只是摸着她小腮上细嫩的皮肤,纤细的胎发长在小腮后面,太阳沉下去把胎发染成金色。很可爱的。
你不能有正牌的女友还要吻我。忽然她就想哭,跟大一那年去打耳洞一样的心情。坐在小摊的椅子上,感到金属把肉体穿过。在ins上看到有人说,为什么打耳洞的感觉和爱这么像呢?明明身体被人删去了一部分,却使人感觉拥有。
读的时候不懂得意思,因为那个时候对他的爱在燃烧精神力,蓬勃的,现在得到了一直想到的回应,却被巨大的空虚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