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忠服刑一个多月了,余唯西还没去看过他。
那一天过后,除了陈简言,她几乎没有再见和以前相关的任何人,偶尔在夜间醒来,瞧见旁边熟睡的孩子,余唯西总觉得以前的一切好似一场梦。
妮儿要午睡,和陈简言玩了会儿,睡在了他怀里。
陈简言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细心地给她盖上小被子。
出来后,他看了一眼正在迭妮儿衣服的余唯西,犹豫数秒,还是问:“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余唯西动作一顿,手指颤了颤,捏住衣服没有吭声。
陈简言也没有再提,他还有事,久待不得,说明天再来,便走了。
关上门,余唯西重新坐回沙发上,原本轻松的面容淡了许多。
那一天,在和李志洪打斗的过程中,原本傅九是可以避开他的子弹,但腹部伤口裂开作痛,他强忍着动作稍微慢了一分,那子弹便击中了他的身体,